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禮拜六去點痣了,愛哭痣點掉之後完全沒有變得比較不愛哭。
或許失眠是有原因的,只是失眠真正的原因我有辦法確切的用言語表達出來嗎?我在想睡不著的原因或許是理性與情緒在拉鋸。 睡不著就算了,居然還混搭可怕的惡夢。真是不願還需受如此的折磨。我幾乎快要找到了答案,但我卻忘了問題究竟是什麼,只記得隨時隨地提醒自己,要勇於對過去的自己下毒手。
「我想我們現在都還這樣各自繼續活著。不管多深刻致命的失落過,不管多麼重要的東西從自己手中被奪走過,或者只剩外表一層皮還留著,其實已經徹底變成一個完全不同的人了,我們還是可以像這樣默默地過活下去。可以伸出手來把一定限量的時間拉近來,再原樣把它往後送出去。把這當作日常的反覆作業--依情況的不同,有時甚可以非常俐落。」 村上春樹
秋風很大,非常大。
我放空的思緒似乎恍惚似乎豎立在一座高聳的斷橋上,張開雙臂,
隨時可以起飛,也隨時準備好跳下。
安靜的生活,即使偶爾會有疾駛而過的撕裂性疼痛;
秋風落葉,依舊是很美的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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